些。
他的目光落在衣襟处,发现袖口内侧,还绣了两个篆体“好运”二字。
裴涟喉头微微发紧,指尖摩挲着衣料。
心头一暖,却又泛起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涩。
可惜,她要成亲了,新郎不是他。
春寒未尽,三月的风还带着些微凉意。
虞苏坐在窗边,捏着一块大红色的绸缎,眉头微微皱起。
“第一次嫁人,按照规矩,新娘子该亲手绣嫁衣……”青葵在一旁边整理嫁妆,边开口。
虞苏顿了顿,懒洋洋道:“我女工不行,绣出来的东西怕是没法看。”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随手绣的鸳鸯图,针脚歪歪扭扭,水中两只鸳鸯变成了小黄鸭。
顿时沉默了。
青葵憋笑,“不过这次,嫁衣是王爷准备的,小姐倒是省事了。”
虞苏听了,也不觉得意外,反倒点了点头:“挺好,那我还是用现成的盖头吧。这个也太丑了。”
青葵笑了笑,却把这顶虞苏绣的盖头收了起来。
·
开了春,日子飞逝,转眼到了三月末。
婚礼前夕。
虞苏正坐在梳妆台前,听着秋实在一旁絮絮叨叨。
“小姐,这珠花放在这儿好看些,还是这儿?”
“随便。”虞苏慢悠悠地拨弄着桌上的珠花,眼底含笑。
婚期临近,这几日她都忙着应付各方送来的贺礼,倒没什么时间思考成婚之后的事。
门外,两人站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青葵低着头,脸颊红得滴血,推了推娄姑:“哎呀,羞死人了,娄姑你来说!”
娄姑轻咳一声,进到里屋,道:“小姐……新婚之夜,要……要做什么,你可知道?”
虞苏手一顿,嘴角缓缓抽了抽。
看着二人扭扭捏捏的模样,她眨了眨眼,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但这些事……她哪里会不懂?
虽未曾亲身经历,可理论知识相当扎实。
如今她还是未出阁的小姐,照理说应该什么都不懂。
因此,虞苏放下手里的珠花,眼神无辜又澄澈地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