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听说秦大人都羞死了,这不今日都没来呢。”
“当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啧啧,没想到傅世子年纪轻轻,竟然……”
话未说完,却是意味深长地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男人最在意什么?当然是行不行!
被这么一群人当着面嘲笑,傅怀溪脸色铁青,一阵红一阵白,攥着酒杯的手青筋暴起,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反驳。
他没有碰过王书瑶!
宁远侯的脸色也难看得很。
他不是不知道自家儿子对王书瑶避之不及,可这话总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更何况,王尚书也在场,他这个老丈人正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王书瑶可是王家嫡女,嫁入宁远侯府才这么久,竟然还没怀上。
今天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丢了这么大一个人,这传出去,他王家的脸面何在?
众人窃窃私语,不少人偷偷打量傅怀溪,眼神古怪。
傅怀溪猛地抬头,看向陆玄昭,眼神凌厉。
可陆玄昭只是低头饮了一口酒,神色从容极了。
“世子,酒凉了。”
陆玄昭淡淡地道,“喝点酒,暖暖身。省得等会又胡言乱语。”
傅怀溪狠狠攥着酒杯,指节发白,却只能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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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过后,清远帝心情愉悦,提议男宾席进行投壶比试。
这种比试讲究稳、准、狠,亦是对眼力与臂力的考验。
自然没人敢拂了陛下的面子,纷纷跃跃欲试。
“今日宴会难得轻松,不如设个彩头,让众卿家一展身手。”
众人纷纷响应。
宫人们摆上投壶。
清远帝又一挥手,示意人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匕首,镶嵌着各色宝石,刀锋寒光凛冽。
“此乃西域进贡的匕首,削铁如泥,朕就拿来作为彩头。”
陆玄昭目光扫过匕首,眸光微动。
有人笑道:“玄王也要试试?哎呀,你一出马,这彩头肯定要被赢去了。”
陆玄昭浅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