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虎不知道癫痫是什么。
他抬头看着姜坤，“有办法治吗？”
姜坤摇头道，“没有办法，头部受到了重创，伤到了中枢神经。”
杨虎再也忍不住，冲出房间咆哮，他跪倒在地，双拳轰击地面。
“啊！啊啊！！！”
大雨中，他泪水不停流淌。
他一奶同胞的妹妹啊！
父母去世后，他只有一个亲人了。
妹妹是他生命的全部。
三年前她失踪后，到处寻找妹妹的下落。
他没想到妹妹被折磨成这样了。
杨虎满腔愧疚，觉得自己这个哥哥没有保护好妹妹。
是他的无能，才让妹妹受到了折磨。
他看着那两个醒过来的青年，抓起一把菜刀冲了过去。
“杨哥，不要杀……”
咔嚓！
咔嚓！咔嚓……
接下来，农房前面晒坝鲜血染红，残肢碎体遍地都是。
当杨虎用冷水冲干净身上血液后，这才回到房屋，他看着妹妹又缩卷在墙壁，缓缓走去。
杨虎跪在妹妹面前，柔情细语露出微笑，“小娟，我是哥哥杨虎啊，你忘记哥哥给你买新衣裳了吗？哥每次接你放学，都会给你买最爱吃的红糖糍粑。”
“你看，哥手上这条疤，是去给你摘野果时被石头刮伤的……”
他把手臂上的疤痕放在少女面前。
少女这才缓缓抬头，看向流泪的杨虎。
杨小娟低声道，“哥……”
杨虎感觉心被刀子在捅。
双手轻轻抱着杨小娟，哽咽道，“别怕，哥来了，哥会把那些伤害小娟的人都剁成肉酱。”
“是哥疏忽大意，让小娟受苦了。以后啊，哥时时刻刻都待在小娟身边……”
杨小娟这才开始放松警惕，在杨虎怀中哭得泣不成声。
姜坤把两个被剁成肉酱家伙的尸体掩埋在旁边树林中。
当他拿着铁锹从树林中走出时，杨虎抱着杨小娟在门口坐着。
他轻轻拍打杨小娟，好像在哄婴儿睡觉，低声哼唱着摇篮曲。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