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着一件事……你在求救啊。”
迟晚秋久久不语:“……”
江学康长出一口气:“当时,还好老陈来的快,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要被打死了,哈哈哈。”
迟晚秋再次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这一次,笑着笑着眼泪却跟了出来。
一滴两滴,很快失去了控制。
迟晚秋牢牢抓着江学康的睡衣,像是要将他抓在手里。
……
这一夜。
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两位人生旅途后段的人,彼此敞开心扉的聊了许久。
一直聊到迟晚秋熬不住,自然进入梦乡才结束。
江学康睡着后,再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
枕边人没了踪影,床头柜上多了一份早餐。
还别说。
这样的日子,怎么还有点享受?
江学康穿好衣服后,端起桌上的早餐。
一边吃一边走出卧室,寻找起郝真成。
房子太大,找个人还真有点麻烦。
“醒啦,昨晚累着了吧?”
没用江学康找,郝真成先从客厅里冒了出来:
“没看出来,你这老身子骨挺扛造啊!”
“我半夜醒了撒尿,听你哪屋还‘战歌嘹亮’呢。”
“不怪我啊,我可没什么偷听的癖好。”
“你俩嗓门忒高,尤其是你,你还哈赤哈赤的挺带劲!”
江学康咽下嘴里的食物:
“怎么什么事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脏呢?”
“我们俩只是躺着聊聊天,忆往昔。”
“算了,对牛弹琴,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我跟你解释干嘛。”
郝真成跟上江学康的步伐,一起坐在二楼客厅沙发上:
“好好好,行行行,我脏,你文艺。”
“道德标兵,当代柳下惠!”
“昨晚用了好几个吧,把这几个也给你。”
说着,郝真成口袋里咯吱咯吱作响。
江学康迅速的按住他的手腕,严肃道:
“你自己留着吧,我用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