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距离考试结束还有整整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这让他不禁感到一丝无聊,手指不自觉地开始玩转起手中的笔。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了身旁旗木顺东的异常举动。
旗木顺东虽然实力在同龄人中是佼佼者,但想让他认真上课听讲,可真是难为他了。此刻,他正对着水门挤眉弄眼,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求助。计算题对他而言,无疑是一场精神上的酷刑,而看到水门早已完成试卷,悠闲自得的样子,旗木顺东不禁动了歪心思。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水门仿佛能从旗木顺东的眼神中读出这几个字,但水门内心的原则却如磐石般坚定。水门相信,真正的帮助应当是在对方困惑不解时伸出援手,耐心教导,而非在考验诚信的考场上提供非法援助。
作弊,对他而言,是违背忍者之道,也是对自我修行的侮辱。
于是,水门选择了无视旗木顺东的求助信号,他低下头,闭上眼睛,假装进入了小憩状态。
旗木顺东眼见求助无望,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投入到试卷中,奋笔疾书,试图在最后的时间里尽可能多地解答题目。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划过,留下一串串或工整或潦草的字迹,那是他对知识的最后挣扎。
“你真是太不义气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一响,旗木顺东便迫不及待地转向水门,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
水门闻言,眉头微蹙,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但更多的是对朋友的关心与期望。
“谁叫你平时不努力的?如果你平时肯花时间来请教我,我肯定会倾囊相授。但是,在考试中作弊,那是对自己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侮辱。你这样做,只会让我看不起你。与其为了答题而选择作弊,那还不如直接交白卷,至少那还能证明你的品德。”
旗木顺东听了水门的话,嘴角微微撇了撇,虽然内心深处已经被水门的言辞所触动,但年轻气盛的他还是固执地将头扭向一边,不愿意立刻向水门低头认输。
水门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旗木顺东的脾气,于是换了一种更为柔和的方式:“好久没去你家拜访铃阿姨了,今天放学后我去你家,给你做一桌子美味佳肴,就当是对你的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