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尔平缓着身体的反应,木臻有一下没一下摸过他绸缎般的长发。
人体血液有限,西雅尔又刚刚受伤刚愈合,木臻没有喝多少,大概也就五十毫升的量。
至于西雅尔为什么还没缓过来,大概是因为太刺激的缘故。
为了不让猎物挣扎,血族进食时会向猎物体内注射一定的麻醉剂,可以麻痹痛苦,让猎物感受到快乐。
西雅尔这一缓,彻底缓到了第二天早上。
木臻抱着人睡在床上,昨夜要是抛下西雅尔离开,不知道这人又会想些什么东西。
白天是血族睡觉的时间,太阳升起的时候,木臻的困意迟迟到来。
环着西雅尔劲瘦的腰,木臻闭上了眼睛。
古堡一片寂静,西雅尔睁开眼睛,腰间传来陌生的力道,近乎禁锢的感觉。
他不止不想逃离,还更贴近了几分,睡着的木臻眉目冷沉,带着安静的感觉。
和他这个人一样,很多时候是安静的,不喜欢说话,又不是全然的冷漠冷情。
远处传来响动,西雅尔倏然看去,外围的鸟雀飞起四散。
木臻眉眼舒展,睡的很香。
西雅尔从床上坐起来,睡了一晚,他的头发也没有任何凌乱。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全身一丝不苟,又是教廷高贵的冕下。
巴克缩头缩脑蹲在地下室,他勉强把自己打理干净,昨晚刺激血腥的一幕让他整夜忐忑不安。
准备迎来自己的死期。
楼梯处有人走下来,巴克往角落躲了躲。
白色的衣袍在空中扬起优美的弧度,说话的声音犹如优雅的吟唱,“跟我走吧。”
巴克探出头,看到了宛如神只的那张脸,他有点结巴,“我,我……”
西雅尔再次开口,端着完美无瑕的笑,“血族的地盘不适合你,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
赶紧离开,不要再吸引阿臻的注意力。
西雅尔眉眼深处,潜藏着无尽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