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种习惯的叹息。
她的目光却依旧专注地看着那群混混，直到他们毫无悬念地将水系女孩拖走。杨子晴拍了拍章文的肩膀，招呼他走另一条路，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走吧。”
章文神情沉重，低声说道：“落入那帮人手里，那个女孩真可怜。”
杨子晴笑了笑，语气却很轻：“可怜？你觉得她可怜？也许这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
“为、为什么？”章文一愣，脸上满是困惑。
杨子晴的眼眸微微一沉，低声道：“因为她是去享福的。”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问道，“你觉得现在私下卖水的人多吗？”
章文皱了皱眉：“不少，水厂的门槛高，工资也低，很多人根本不愿意去。而且水系异能者的生活来源有限，不少人只好靠卖水为生。其实之前天气热的时候，卖冰的都多，赚钱快。可基地不太支持这种生意，要办执照才能做。”他顿了顿，偷偷瞥了杨子晴一眼，带着些许羞涩补充道，“而且，你知道，水系异能者长得都好，很多人一卖水，水就被抢走了，所以……”
杨子晴点了点头，若有所思：“那你说，如果我开个水厂，正正规规地开，门槛低，所有水系异能者都可以加入，工资有基本工资加提成，你觉得会不会有人来应聘？”
章文愣了愣，似乎没太反应过来：“可是……不是已经有一个水厂了吗？江城不是还有自己的供水基地吗？”
杨子晴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那可不一样。那只是江城人的水厂，而且还是非营利性的，我要搞一个像模像样的公司，做的事情和他们不一样。”她顿了顿，似乎在构思着未来的蓝图，“而且你知道，我对店面的要求吧？必须大，其次要有气派，能够展现大公司的范儿，同时交通要便利。因为我还想开一个送货上门的业务。”
她说着，指引着章文来到一个巨大的路口。眼前是一栋明黄色的五层大楼，苏城银行。遗憾的是，这座银行还没开业，门前的围栏还在修建。
与银行相对的是一栋同样五层楼高的建筑，颜色深黑，看起来有些压抑，楼顶写着“苏城拍卖行”几个大字，给人一种神秘又充满商业气息的感觉。
杨子晴扫视四周，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