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想到,南宫兄你也算是名门之后,竟然会被这种女人要挟了整整六年之久?”
“你是说她死了?”
“不用客气。”
我猛地抓住他的衣领,愤怒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陈磊脸色从一如既往的热情瞬间变得冰冷,他把我的手推开,一边整理衣领,一边毫不在意地说:“南宫兄,即便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也要注意分寸,我这人脾气再好,也不会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你看起来很生气,为什么?明明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难不成你要被这个女人要挟一辈子?”
我驳斥道:“这也与你无关!”
陈磊的插手无疑让我卷入了张雅欣的死亡。
他叹气道:“南宫兄,你太软了。心软或许还能被当作优点,但性子软,就很容易让人看不起了。你仔细想想,这种靠一味妥协换来的短暂安宁是真正的安宁吗?是,你是异能者你不缺钱,但如果有一天那女人不再需要钱了呢?”
“人都是会成长的,或许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一个母亲的担当,但等年龄大了,身边无一人陪伴,孤苦伶仃,她是不是也会幡然悔悟?哭着跪倒在你面前,说自己不要钱了,只想跟自己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到那时,你又如何自处呢?”
陈磊的话让我顿时哑口。
我突然发现他说的很有道理,人一旦真正经历某个阶段,就会产生不一样的人生理解,有时会陷入某种执念,有时又会突然变得淡然。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痛哭流涕求我,又或是直接通过法律途径将你带走,我又该怎么办呢?
坦白说,那个瞬间我产生了一个幽暗的念头——张雅欣死的好。
正因为产生了这个罪恶的想法,我再也没法找一个立场来指责陈磊。
“所以说,我帮你处理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你要怎么回报我呢?”
趁此机会,陈磊勾搭我的肩膀,向我讲述了另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事实上,我除了是执行者司狱之子外,还是残心会的成员,过两天,我约了残心会的首领过来,我需要你帮我夺他的位。”
听到这你们想必你们应该明白了,当初皇家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