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两个女人一起陪葬。”
眼前的情形，比预料的还要棘手。
看对方这样子，似是一点都不在意，反倒是冲动之下，容易伤到雨宁。
裴墨离没了退让的余地，咬着牙关，“一个亿。”
谁知，红龙却只是大笑几声，“没了脑袋，别说一个亿，就是十个亿，都没地方花。”
“你到底要如何？”裴墨离再次问道。
红龙眼神冷厉，“我说过了，二选一，裴总，我耐心有限，你最好快一些。”
“我若是都要带走呢？”
裴墨离话音刚落，匕首方向一转，朝着温笑刺了过去。
“不要……”
裴墨离话未出口，温笑的脖子上，出现一道鲜红。
裴墨离想要冲过去，却被电网拦住，无法动弹。
他眼神如刀，心痛而又无助，若是可以，他愿意替代她。
红龙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没给他太多的选择机会，手心一指，刀尖直指裴雨宁的脸。
没等裴雨宁反应过来，脸上一片疼痛，紧接着，便是一声尖叫。
她看到自己脸被划破，竟直接晕了过去。
“放了雨宁！”裴墨离全程目睹这一切，急急开口。
“你确定？”红龙再次确认。
“确定，放了我妹妹。”
裴墨离的话，低沉而又艰难，一颗心更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难受不已。
裴雨宁被放开。
裴墨离的眼神却直直的落在温笑脸上。
她的表情，从一开始到现在，始终没有变过，不管是刀尖指着她的时候，或是他选择了救雨宁，她似乎都毫无表情，仿佛一切与她无关。
可她越是如此，他心底越沉。
他不明白，她是当真不在乎，还是不在乎他了？
她甚至不愿抬头，给他一个眼神，仿佛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裴雨宁被带了出来。
裴墨离没去接，而是交给了聂方。
聂方扶着裴雨宁，担忧的看向裴墨离，“裴总，太太怎么办？”
裴墨离微微摇头。
这一刻，担忧的心反而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