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是不是头痛？”
裴翰痛苦的点头。
温笑扶着他躺下来，替他盖好被子，劝道，“既然这样，别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
其他的事情，她会去慢慢查。
裴翰却抓着温笑的胳膊，摇了摇头，“给我点时间。”
他会想起来，他不能放弃。
眼看着裴翰越来越痛苦，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温笑不敢再冒险，阻止他，“爸，你休息一会，不能再想下去了。”
不知是裴翰还未彻底恢复，还是太过用力思考，忽然变得头痛欲裂，疼到表情狰狞。
忽如其来的变故，吓了温笑一跳，当即喊来家庭护士。
裴墨离回来的时候，便听到家庭护士的声音，“裴先生大脑受过重创，不能受刺激了，需要好好休息。”
温笑点点头，刚准备上前关心，裴墨离上前，先一步来的父亲病床前。
看到父亲已经躺下，他上去观察了他的情况，确定没有大碍，这才转头，来到温笑面前。
“你问了什么，让我爸变成这样？”裴墨离开口便是责备。
这件事，的确是温笑的错，她带着歉意开口，“抱歉，我不该问太多关于车祸的事情。”
裴墨离脸色难看，“他受了伤，才恢复不久，这样问下去，对他伤害很大。”
“对不起。”温笑低着头，歉疚开口。
看到她这样，裴墨离心里的怒气，瞬间散了大半，“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他知道她想急着查清当年车祸的事情，也理解她的难过，可即便这样，要不能这样逼着他的父亲。
裴翰恢复了一些，听到儿子这样对温笑说话，当即忍着怒开口，“你怎么对温笑说话的，是我要找她，是我主动提起当年的事情。”
“爸，你怎么样？”
“死不了。”裴翰冷哼一声，责备儿子，“这些年，你从来就没有好好照顾过笑笑，更是对她漠不关心，她嫁给你三年，你都做了什么，现在可好，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她，你真是让我失望。”
裴翰说话的时候，越发恼火。
儿子如今离婚了，当着他的面，尚且这样对笑笑说话，他几乎能想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