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二楼包厢里,白墨寒、许佳年和凌风都在。
许佳年双腿交叠搁在桌上,花里胡哨的丝绸衬衫领口大敞,露出一大片胸膛,他手里正把玩着一个打火机。
“所以你姑的意思是,姐姐不行就换妹妹?”打火机的火焰在手里忽明忽暗,他突然皱眉嘶了一声,故作怜爱,“白墨寒你真是刁不由己啊!”
凌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他身材壮硕如一座小山,手握着啤酒瓶,猛地灌下一口,闻言咧开嘴笑着说道:“他还刁不由己!他那玩意谁左右得了,还是全新的!”
白墨寒所在之处自成一个世界,遗世独立地端着酒杯坐在中央沙发,包厢昏黄又略带朦胧的灯光洒落在他脸上,光影在他高挺的鼻梁两侧摇曳,使得他的双眸更加幽邃。
他毫不在意朋友的调笑,就像一只孤狼,虽身处人群,却与喧闹无关。
凌风意犹未尽:“反正你又不用,就借给你小叔和你姑呗。”
“不用这么麻烦,他小叔不就是想要‘纽芬兰白狼’的种吗,捐个精得了。”许佳年越说越兴奋,两条腿从桌上放了下来,拍着大腿说:“保证见阎王爷的时候还是新品!”
“新品下辈子有什么好处吗?”
“奖励来世还作孤狼!”
两人臭味相投,故意在白墨寒眼前碰杯。白墨寒早就习惯了损友的臭嘴,嗤一声意思意思。
许佳年揽着白墨寒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小寒啊,有病就得治!这事可不能拖知道吗?”
“先担心你自己吧!”白墨寒推开他,一嘴臭酒味。
许佳年跟白墨寒就是两个极端,来者不拒,该当心得病的是他才对!
“那你说说,为什么女人都送到嘴边了还推开。”
“嫌脏!”
白墨寒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提及此事都是对自己的一种玷污。
他身处高位,又一副冷峻不凡、气宇轩昂的模样,自然引得众多女人倾慕。这些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娇柔作态,投怀送抱,暗送秋波,言语撩拨……
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在他这里讨不到好之后,又会迅速转移目标,白墨寒对这般轻浮谄媚、攀附权贵的行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