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年看了一眼信息,把手机递给白墨寒,凌风站在他身后,眼睛也锁定在屏幕上。
那个生面孔名下确实有一家机械设备公司,但是本人欠了大额赌债,公司已经即将进入破产清算的阶段。
另一个人也是赌徒,两人都输得倾家荡产。
以他们的身份是没资格出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里的,很明显是有人刻意安排,为的就是把“鮨源”的消息透露给白墨寒。
许佳年从白墨寒手里接回手机,担忧地问:“来试探你的,你不能真的去吃肉吧?”
兄弟几个在酒吧包厢商量对策的那个晚上,许佳年临时有事不能到场,结果第二天就听凌风说白墨寒去“鸦巢”吃肉了,他恶心得差点把上星期的饭从胃里吐出来。
他们是“狼”,虽说偶尔会有想捕食嗜血的冲动,但是真正叫他吃可下不了口。
“要不我陪你去吧!”凌风提议。
许佳年面露惊愕:“咋,你也馋这口?”
“吃也是先吃你的!”凌风啐了许佳年一口,随即看向白墨寒,神色关切:“多一个人多一份照应。”
凌风的好意白墨寒心领了,“我已经暴露了,不能让你也被盯上。”
他们几个表面上都是酒肉朋友,平时各干各的,闲暇就聚在一起喝酒,许佳年和凌风行事张扬正好让人放松警惕,隐藏了他们私底下正在密谋的事情。
幕后之人的触手已经伸到他鼻子底下了,“抹香鲸”他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去吃。
一想到这里白墨寒就开始反胃,唯一让他有欲望去吃的“肉”,只有那只“北极兔”。
秦韵一整个晚上都在找机会过去和白墨寒的朋友们打招呼,但是姐姐一直跟着她,阻止她和白墨寒接触。
秦茵满脸嘲笑,“和墨寒哥一起来又怎样,还不是被晾在了一边。”
秦韵大口大口地给自己灌酒,接着装出柔弱地样子,兰花指轻轻抵在额头上,绵言细语,“我不只和墨寒哥一起来,我待会还要和他一起回去。我的身体好热,姐姐,我不能再喝了。”
“你!”秦茵气不过,把她手上的酒杯抢了过去。一直盯着秦韵不让她再喝酒,怕她假装醉酒和白墨寒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