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到这儿,但还是装糊涂,佯装强势:“白墨寒,你想干嘛!”
白逸云一听这话,拿起头套就往他脸上抽去,怒道:“我哥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周齐礼好汉不吃眼前亏,瞬间软下了身段:“墨寒哥,您打也打了,我这鼻梁都被打断了,您就放过我吧!”
许佳年从旁边抄起一根早就准备好的棍子,不轻不重地落在周齐礼的腿上,敲了敲,冷笑着说道:“鼻梁断了而已,你这手手脚脚,可还都完好着呢。”
周齐礼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挣脱束缚,可一切都是徒劳,只能继续苦苦哀求:
“哥哥们,我以后真的不敢了!都是秦韵那个贱人给我下了药,不然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
凌风的声音从耳边幽幽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抄起了一把大剪刀,那锋利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
周齐礼吓得浑身一颤,差点失禁,眼泪鼻涕一股脑地涌了出来,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她还拿台灯把我打了。凌风哥,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
“真的什么都没干?” 凌风拿着大剪刀,在周齐礼的裤裆上方,悬空剪了一下。
周齐礼整个人瞬间僵住,死寂持续了四五秒,他才缓了过来,随即爆发出一阵鬼哭狼嚎:“我…… 我就只是摸了她一下!”
白逸云顿时火冒三丈,抄起手中的头套,在周齐礼的脸上狠狠连抽了三下,嘴里还喊着:“让你摸!让你摸!”
“哪只手?” 许佳年紧接着发难,他先是用棍子在周齐礼的左臂上敲了敲,随后转移到右臂。
周齐礼哭得稀里哗啦,结结巴巴地说:“右手…… 不对不对…… 是左手。”
“到底哪只手!” 许佳年呵斥了一声,吓得周齐礼一个哆嗦,马上就说是右手。
白墨寒始终紧握着拳头,目光如刀般凝视着周齐礼,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若不是看周齐礼还有利用价值,他恐怕早就将周齐礼撕咬得粉碎。
许佳年转头看向白墨寒,询问他:“怎么处理?”
“剁了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