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坦然直视白靖康,“小叔放心,我与‘兔子’并无私交,那晚只是偶然。”
他看得出小叔并不相信,但还是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说道:“那就好。”
一直旁观的白婉卿开口了,她对秦宁说:“我记得秦茵有个妹妹对吧。”
秦宁一家都是“北美狼”,既然对姐姐没兴趣,不如让妹妹试试看,总归是要与秦家有所联结,换个人选亦无不可。
秦宁说:“对对对,秦韵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乖巧温顺,今年刚毕业,年纪正好。”
白婉卿:“墨寒,要不见一面吧!”
看着她们俩这般里应外合,白墨寒眼里是深不见底的幽谭,淡淡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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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寒靠在床头,深棕色皮革包裹的靠背带着几分冷硬,黑色丝绸床品在橘黄色壁灯下泛着微微的光泽,触感光滑却冰冷。
从小叔家回来洗了个澡后他就一直呆坐在这,望着空荡荡的天花板,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在这落寞的床边回荡。
许佳年约他喝酒,他有点累就没去。
“洛洛大方”更新了,做了肯尼亚的国民美食ugail,一种玉米糊稠状的面团。
白墨寒看了不到30秒就滑走了,在肯尼亚的这几天每天都能闻到这个味道,实在没什么兴趣,这次就不打赏了。
白墨寒做了个梦。
四周是一片白雪覆盖的幽深森林,一只长腿兔子的身影在林间一闪而过,他本能地扑了上去,利齿瞬间咬住兔子那脆弱的脖子。兔子拼命挣扎,四蹄乱蹬,却无法挣脱他的禁锢。
他疯狂地撕咬着,温热的鲜血溅到嘴边,那浓郁的血腥之中竟混着一股香甜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
随着咬合与吞咽,兔子变成了洛霜,他将洛霜整个吃进肚子里,腹部有了饱胀感。就在这时,一阵冷风刮过,吹散了些许迷雾,他仿佛恢复了一丝理智。
白墨寒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那梦境中的画面挥之不去。
他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双手,白毛绒的爪子显露了出来,狼耳朵动了动,掀开被子一看,白色的大尾巴铺在床上。
片刻怔愣后,恍惚间竟觉得还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