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一幅狰狞的画卷正在展开。
一道刺目的闪电划破天幕,一声惊雷炸响,洛霜被吓了一跳,望向窗外时,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转瞬之间便成倾盆之势。
“完蛋了!我没带伞!”
洛霜发出一声哀嚎,怎么会这么倒霉!眼看已经九点四十五了,这么大的雨她已经没了去见方御霄的心情,到了医院肯定跟只落汤鸡一样,那还不如不见呢!
她记得楼下大堂是能借雨伞的,还是跟学长说不过去了,反正纱布已经干了。
“洛霜!”
洛霜特别容易受惊,这一点跟兔子一模一样。有人在背后叫她的名字,她转过头去,就看到陆谦正站在办公室门口。
“陆谦哥!你怎么来了。”
“还没下班啊?”
白墨寒见天气不好,就让陆谦下班,于是他顺路过来看看洛霜走了没有,没走的话就送送她。在肯尼亚出差的那几天,他们相处得还挺愉快的。
洛霜耸了一下肩,“我等雨小一点再走。”
“我送你吧!你住嵩山路那边对吧,我顺路。”
“真的吗?”洛霜欣喜,太好了!不用自己淋雨走到地铁站去了!“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一下东西。”
地下车库,白墨寒坐在自己那辆阿斯顿马丁里,远远看到洛霜有说有笑地跟在陆谦身边。
“你下巴得多长时间才能好?”
“医生说五天左右可以拆线,刚刚还打算去医院来着。”
陆谦停下脚步,歪着头观察她的下巴,“怎么了?”
洛霜侧过头去,怪不好意思的,“就是不小心把纱布弄湿了。我学长说让我过去看一下。”
“你学长?”
“嗯,给我缝线的医生是我的学长。”洛霜恨不得把这件事昭告天下,可说完了又脸红,快步走向前去。
陆谦看着她的背影,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当陆谦那辆宝马5系开出地库出口的斜坡后,白墨寒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似乎有些意外,下班之后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通常情况下白墨寒不会再找他。
“喂?白总。”
耳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