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如同细密的针在轻轻扎着他的心。他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不过也无所谓了。”车队过去了,洛霜缓缓坐直起来,脸上一丝故作洒脱的淡然,“反正下个月谣言自会戳破。”
“什么意思?”白墨寒喉咙滚动,硬是凭一股劲把咳嗽给咽了下去。
什么意思那得问你啊!洛霜侧过头看着白墨寒。他似乎是发烧了,脸色微微泛红,嘴唇却泛着白,竟无端生出一股脆弱感来。
二姐说过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是悲剧的开始。
洛霜迅速收回视线。
“我问你什么意思。”白墨寒加重了语气,他着急想知道答案。
洛霜不由得生出委屈和愤懑来,“白总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谣言说我为了转正名额爬您的床,我试用期不通过不就证明我没有吗!”
这话是没有逻辑的,试用期不通过并不能证明她没有爬床,也可以是她爬床无效。但白墨寒并不打算纠结于此。
“谁说你试用期不通过?”
白墨寒这话一出口,洛霜先是一愣,心中瞬间燃起一簇希望的小火苗,随即又被她自己给熄灭了。
“难道不是白总在背后故意为难我吗?”她语气里有质问、失望和怨恨。若不是白墨寒暗中使坏,她的转正之路不至于如此坎坷。
白墨寒兀然想起洛霜入职那天说过的话,那时她瞪着他,浑身写满倔强,指责他挥挥手就能毁掉一个家庭。
自己确实交代过要给洛霜上难度,但没料到会给她带来这么多波折。
肯尼亚的行程差点让她陷入险境,还有那下巴上的伤,昨晚江眠撕下纱布时那红肿以及像蜘蛛一样的缝线仿佛还在眼前。
而这一切,真的就是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造成的。
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涩在心底碾碎蔓延开来。
他觉得全身越来越热,脑子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糊,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冲动在心里翻涌,鬼使神差地,他竟说了一句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如果爬我的床就让你转正,你会做吗?”
车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住。洛霜几乎不假思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