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部长,我还是没能更进一步——”
再次在澳网八强因高血压副作用退赛的切原脸上都是自责和委屈,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他用力的擦掉却擦不尽,最后干脆捂住了脸。
此时的切原半躺在病床上,手腕、脖颈到额头都连接着细管,旁边的血压检测器上的数字再次快速增长。
“请稳定情绪!”旁边根本不敢离太远的几个医生赶紧上前围住了切原赤也。
“幸村君,你先出去吧。”护士上来把怔愣在旁的幸村请了出去。
幸村在病房门口看到了提着果篮的柳,他像是已经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
“你每次都过来,是把事务所挪到德国了吗?”
“没有,只是在职网赛开始前把工作都推了。”
两人站在玻璃窗前,看着里面因为注身寸药性强烈的强压剂而痛不欲生的切原,静默不语。
那饱含痛苦的嘶吼穿过了墙壁,在无人的走廊里回荡。
这里是德国最大的运动员康复中心,幸村和切原都在住院部有固定的病房。
幸村觉得在这里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病人没有提前说明的话,看望的人是进不来的。
幸村现在不想看见以前的熟人,切原也知道部长不愿意让其他前辈看见他现在的样子,所以除了柳,切原没有让其他前辈来看望过自己。
真田,也联系不到幸村。
“我好像很早之前就把他的号码拉黑了。”幸村轻笑,“他除了会打电话,手机的其他功能都不会用。”
所以电话打不通后,你为什么不能想到其他方法来联系我呢?
“我现在没法面对他,你不会告诉他我的情况的。”
“是吗?莲二?”
现在两人是在幸村的病房里,柳沉默的把水果洗好摆盘,听到幸村的询问,他只是“嗯”了一声。
柳的心里非常乱。
“能跟我说一说大家现在的情况吗?”幸村问。
现在距离他们离开集训营已经过了五年了,听说在他们在高二那一年内陆续退出后,迹部随后也把冰帝的人全带走了。
是直接带着一群人离开的,动静弄的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