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我可是商人。”
……
沈祁年站在露台上,手里执着一个高脚杯,看到一旁房间里的微弱光亮熄灭后,笑了笑进了房间。
沈老头又白忙活喽……
“哥哥的腹肌好摸吗?”
“呜、呜呜呜……好摸……”
昏暗的房间里,沈南枝被男人压在身下,被弄的眼尾通红。
“哥哥的腰怎么样?”
沈南枝咬着唇不想说话,她怕她一出声,就是刚才那羞人的声音。
“看着我。”
两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清冽的雪松香混着甜甜的草莓香,竟毫无违和的好闻。
黑暗里,江予行眼中翻涌着惊人的偏执和占有欲。
小姑娘天天都学不乖,今天要好好给她说教说教。
“只只难道觉得视频里的男人的腰比哥哥厉害吗?”
看小姑娘不说话,江予行心头刚压下去的暴虐又涌了上来。
难道只只真的喜欢上了他?
明天、不,一会儿只只睡着后,就找人把那个男人弄死。
越想越暴戾的男人逐渐失去了理智。
“只只不喜欢我了吗?”
问出了他多少年后,每每想起来就觉得憨傻的话。
额前垂下的碎发遮住男人冷厉的眉眼,声线有些发颤。
“不,不是……”
庭院里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细缝溜了进来。
隐隐约约的照出男人有些失落的神色。
沈南枝伸手抱住江予行,染上桃粉的雪腮抵着他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我喜欢阿予哥哥。”
“只只喜欢阿予哥哥。”
“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沈南枝知道他,又陷入了执念中。
幼时母亲父亲不在身边,没有关爱,没有温情,所以极度缺乏安全感,总是会这样的不安。
“只只一辈子陪着我。”
“嗯,一辈子陪着你。”
万籁俱静的夜晚,两颗心靠的极近,感受着彼此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