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比芝麻汤圆还黑。
早知道前几个月不截胡他的项目了。
“沈、沈总,那个对于上次的事,你听我狡辩、不,你听我解释……”
沈祁年唇边带着笑,俨然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嗯,你说。”
他挺想听他如何好好狡辩。
“我、我那是……”
“到了。”
闻致想破脑子才想出来一个蹩脚的理由,正准备好好狡辩的时候,前面就响起了绝冥的声音。
数十个台阶往上,便是皇家实验室的入门大厅。
而杨观棋在在里面有属于自己的实验室,这份待遇,在国历史上,还是独一份。
“先走吧。”
收拾这小子的事不急于一时,只只现在还处于危险中。
闻致看到男人进去的背影,长长的舒了口气。
……
华国。
此时天幕完全黑了下来,漆黑的夜幕上只点缀着几颗星子,闪烁着微缩的光。
江聿风身后站着一群人,在京郊机场与另一伙人僵持对立着。
迟迟没有起飞的私家飞机上,盛逾白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女人,心底的空洞才稍稍缓解。
阿意只能是他的,就算江聿风来了,也休想带走。
“少爷,老爷让你接电话。”
手下为难的拿着手机走进来,低着头不敢乱看。
这些天的计划接连失败,导致盛逾白更加的阴晴不定,时不时就枪毙一些犯了错的人,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们留。
想着,手下的头低的更狠了。
“拿过来。”
盛逾白看了眼床上的人,拿着手机出了房间。
“父亲。”
“你还知道叫我父亲!”
电话里传来老人沙哑难听的声音,仿佛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为了一个女人,我交代你的任务一样都没成,你想想你母亲,难道忘记了她是怎么死的吗?!”
听到这句话,男人镜片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
捏着手机边缘的指尖微微收紧,只是面上还是带着微笑。
“父亲说的我没有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