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病可好全了?”
“姐……殿下知道奴生病了?”
虽说之前从清泽口中已经猜到凌昭凤知道他病了,就连太医应该也是凌昭凤派人帮他请的,但如今凌昭凤亲口问了出来,季墨玉还是欣喜。
凌昭凤一脸慵懒的望着他,看他双眼似乎都亮了,却只是声音冷漠的回道:
“孤怕你死了,就没得玩了!毕竟你是孤一手调教出来的,用起来舒服。”
“只要殿下需要奴,奴就不会死!”抬起头,季墨玉一脸坚定。
凌昭凤却只是嘲讽一笑。
季墨玉的生死如今掌握在她的手中,她若是想让季墨玉死,他就必须死。
但若是她要季墨玉活,即使他活的生不如死,他也得苟活着。
站起身,她迈步走到饭桌前坐下,季墨玉急忙跪行上前,为她布菜。
用完膳,凌昭凤就开始处理政务,像以前许多次那样,让季墨玉替她研墨。
时间缓缓流逝,季墨玉不时抬头偷偷看一眼凌昭凤的侧颜,只希望时间能一直停留在此刻。
中午,贺文谦听说季墨玉居然在凌霄殿待了一早上,气的直接将桌上的碗筷都砸了。
一旁的侍从跪了一地,贺文谦一脚踢在脚边的侍从水承身上:
“你这贱奴,之前季墨玉那狐狸精被殿下赏了杖刑后,本君就说了让你找机会把他给解决了,你却说还不是时候。
现在倒好,他病好了,立马缠着殿下。若是你之前按着本君的吩咐做,哪有这些事?”
“主子恕罪!”水承是贺家家奴,从小就伺候在贺文谦身边,哪能不了解自家侧君秉性。
他跪伏在地,恭声说道:
“当日季公子虽受了杖刑,但房管事去霁玉殿为难季公子的事也爆了出来,当时若非主子向太女殿下说明是房管事自作主张,怕是您也会受牵连,实在不是动手的绝佳机会啊!”
“但若不是当时白白错失机会,姓季的那狐狸精今日哪有机会在殿下面前蹦跶?不行,本君绝不能这般坐以待毙,我现在就去找太女殿下,我去给殿下跳舞,去弹琴……”
“主子!”水承无奈的开口打断他的话。
“主子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