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与其对视。
“贺文谦,我季墨玉自问从未得罪过你,可你竟想要我的命,既然如此,我也不需客气了。我现在就将这封信交给殿下,也好让殿下清楚你是个怎样的人。”
“那你去啊。”贺文谦现在反而不慌了。
“就算你手里有信又如何,谁能证明那封信是本君写的?水承这个贱奴吗?本君可以说是水承与你勾结,陷害本君。”
“主子,奴不会背叛您的。”水承急忙跪在贺文谦脚下,低声喊道。
季墨玉脸色一变,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水承:“水承,你……”
“哈哈哈!”贺文谦得意的大笑。
“听到了吗?本君的奴才,自然向着本君,而且季墨玉,就算你把那封信交给殿下,殿下真的相信了你,你以为殿下会为了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贱奴与贺家决裂吗?”
向前一步,贺文谦一脸凶狠的望着季墨玉:
“你不过是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的殿下,殿下现在宠你,但绝不会一直宠你,等哪天殿下厌倦了你,本君一定让你死的很惨。”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季墨玉同样冷冷的瞪着他,却也没再提那封信,而是一脸气急败坏的离开。
水承一看到季墨玉走了,急忙跪爬到贺文谦脚下:“主子,奴……”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脚将水承踹翻在地,贺文谦拿起之前还没收起来的鞭子,一鞭一鞭往水承身上挥去。
“主子饶命,主子饶命啊!”
水承凄惨的叫着,可贺文谦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越打越兴奋。
也正在此时,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贺文谦刚抬头准备怒骂谁这般不识抬举,却在看到来人时,愣在当场。
他还维持着举鞭的动作,甚至脸上还是狰狞的神色。
“……殿下。”看凌昭凤满脸阴沉的望着他,贺文谦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不……不是殿下看到的那样,臣侍只是……只是……”
“孤真是没想到,孤的侧君私底下竟这般恶毒,这般随意虐打下人,可真是给孤长脸啊!”
“不是,不是这样的,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