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忍不住一脚又将他踹倒在地,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你是一国君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岂能说收回就收回?不是让朝臣看笑话吗?”
“可……可那能怎么办啊?臣侍……臣侍其实也不赞成这门婚事,是凤儿……凤儿说若是臣侍给项羽菊与百里皓赐了婚,陛下您会高兴的,臣侍才……才……”
“废物!废物!”
女皇现在都不知说什么才能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虽说北疆与南楚是敌国,项从南也镇守边关多年,杀了很多北疆人。
但如今项羽菊却要娶百里皓了,本来她就害怕项从南功高震主,起兵谋反。
若是项从南与北疆皇室再结为亲家,或许再与北疆勾结到一起,那她的皇位就坐的更加不安稳了。
当然,这些话她不能告诉君后,就算说了,君后也只会说自己母亲不会造反。
可女皇心中实在是太担心太生气了,本来让季墨玉给凌昭凤下药就很危险,她也怕最后事情败露后项家为了凌昭凤而造反。
而如今……
越想越烦躁,女皇最后气的甩袖离开,还罚了君后半年的俸禄,并命君后在凤栖宫反思,无她的旨意不得出宫。
从凤栖宫离开后,女皇就去了漪澜殿。
兰贵君自从那日在凤栖宫外跪着晕倒后,就病了一场,女皇虽听说了,但这几日被君后哄得开心,就一直没来看他。
如今再到漪澜殿,看着兰贵君消瘦了许多不说,殿中也清冷,而且兰贵君在她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女皇心中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毕竟,她喜欢兰贵君是真,对君后,也多是贪恋他的身体,把君后当成一个发泄的物件。
此时,兰贵君身边的宫人刚好将药端上来,女皇亲自舀了一勺,喂兰贵君。
兰贵君却急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的道:“臣侍不敢,陛下,这不合规矩。”
“怎么不合规矩了?朕宠爱自己的贵君有错吗?”
将兰贵君从地上拉起来,女皇扶着兰贵君在床上坐好,再次舀了一勺汤药喂进兰贵君嘴里。
看着眼前这一幕,兰贵君心中百感交集,泪水瞬间如决堤般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