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失去了所有。
床上的手机不断震动被打击到绝望的李大山抱头不接，于是电话从白天一直打到晚上，直到一声巨响。
“碰---”
病房的门被人摔开进来进来的正是三天前接寒弈进精神病院的医生，医生脸色说不出的难看，一把扯起地上的李大山就往外面拖。
李大山整个人趴在地上五指抓着地上的瓷砖嘴里嘟囔着，“没钱！我没有20万还你，你们打他骂他杀了他都行，我是真没钱啊啊！！！”
医生听着李大山又哭又喊停止拖拽，反手甩了李大山几个大嘴巴子，吼道，“闭嘴！现在不是赔不赔钱的问题！”
李大山：“那是什么问题？”
“是你儿子要带着我们医院的所有精神病造反的问题！他们要越"狱……不，他们要越院！！！我们医院所有的保安出动了都压不住，再一会儿他们就要跑出去了，你知道几百名精神病跑到街上的情形吗？！
李大山想象了一下几百名精神病到处流窜的场景顿时浑身发抖，那可是上百个寒弈啊！！！
“那关我什么事？你们报警啊！我才不要去对付疯子！”
“不能报警！”
“为什么不能报警？！”
“我们医院没有营业执照……”
“什么？你们没有营业执照，那岂不是黑精神病院？！！”
“不然你以为凭什么888包吃包住包管理？当我们做慈善的吗？！！”
黑医生对着李大山咆哮几声，没错他们是一所没有营业执照的黑精神病院，不光没有营业执照，他们黑精神病院里的医生也没有行医执照，食堂里做饭的大姨也没办健康证，888精神病院里的消防也不过关。
要是报警了，他们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