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无一可靠之人傍身,公子可愿劳动尊驾,为小女子护卫几日呢?”
“劳动尊驾,劳动尊驾,护卫护卫……”段新初的耳中不断嗡鸣回响,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头好像就要不自觉的点下,“我愿意”三个字几乎立马就要脱口而出。
就在此时,他咬着舌头,“呛”的一声拔出宝刀,一道清脆嗡鸣划破长空,登时让他的灵台重归清明,再细看,周围只剩下一圈好奇围观的人群,那顶香气芬芳的小轿已经远去不见……
“他们要去哪?”
海边,细雨连绵的黑色断崖,一处被草丛遮蔽的不起眼夹缝,两个男子偷偷探出脑袋看着下面聚在一起的几百个衣衫褴褛的人。
“嘘,邪,你小声点!”同伴止住他声音,小心翼翼地说,“他们都是以前这里的蛮王解天机的手下,听说又要打仗了,现在正召集人手呢。”
义渠邪大惊失色,“解天机没死?”
“死?你听谁说的?”同伴更是不解,“剑圣在这里把他囚禁了三十多年都没死,哪有那么容易,听说前一段鹿西翁来杀他,反而重伤逃遁,他们追捕了很久也没找到人,哎,多半也是死了。”
“鹿西翁?!”义渠邪双眼瞪圆,再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切,你当然不知道,这是你来之前发生的,你没问,我也忘了跟你说了。”
刚说到此处,男子立马又拉了一下他的袖子,指着下方说:“别说话了,他们要开始了。”
义渠邪定睛看去,原来人群中忽然竖起来三根高高的旗杆,旗杆上各顶着一件衣裳,其中两件熟悉得很,他一眼就认了出来,都是林浪夫和桃翁常穿的样式,另一件玄色长袍,应该是鹿西翁的。
这时,一个长发散乱、牙齿又黄又尖的男子站上高台,扬声道:“哈哈,兄弟们,老大再次确认了,林浪夫那狗贼千真万确已经死了,咱们又可以重见天日了。”
“真的?”
“哈哈哈……”
“死的好,这天打雷劈的狗贼,让爷爷们这几十年来,好生憋屈!”
“铛铛铛”
刹那间,呐喊声、兵刃的碰撞敲击声响成一片。
那为首的男子压了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