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我的母亲也已经过世了。他们,不配!”
秦且歌看着白诺城,感觉他虽然面色沉静如海,但眉宇之间的怒火已遮掩不住,好似要把乾坤烧了窟窿,任凭这一江的柔情也不能将它浇灭……
气氛瞬间凝固,直到秦且歌为他铺开一张小毯,搭在膝盖上,白诺城才转过身来,轻轻地问:“吓着你了?”
秦且歌摇了摇头,“没有,公子英雄无双,剑法超群,没有什么能拦得住你,想去就去吧,只是千万小心!”
白诺城笑了笑,又道:“劳烦您取些笔墨来,我不能白吃您的酒菜,白听这里的曲!”
秦且歌站起身来,应声离去,只片刻便已经取来了文房四宝,铺在酒桌上。
白诺城端起酒壶,一饮而尽,随即便写出一篇文字,抬头写的《燃情》:
说什么门当户对定良缘,
满口的青梅竹马月老牵。
不过是含金戴玉贵公子,
怎牵的纵马跃涧女裙边。
苦雨凄风,再挡不住痴心如癫。
蜚语流言,如何此情只增不减?
你若知我心,我愿燃我情,
从此后,这世间,
我只有你痴,你独得我怜!
任它披风饮雨也不疲倦,
笑她束发单骥独过千山。
谢天意怜人惜缘做美眷,
恨无常嫉爱妒情断红线。
奋不顾身,哪怕万水千山阻断。
情烈似火,焚尽世间所有牵绊。
你若知我心,我愿燃我情,
从此后,这世间,
我只有你痴,你独得我怜!
哪怕黄泉干枯、九霄云断,
任他天崩地裂、沧海桑田。
纵然白骨成灰,便是魂飞魄散,
不过是奈何桥上,你我从头再见!
无非是勾栏糟粕颜色贱,
逃不过贪生惧死肝胆孱。
哪来的知书明理豪杰气,
怎消受无瑕美玉痴心恋。
云泥有别,奈何有情花有情翩。
宿命无常,偏叫金玉情深缘浅!
长相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