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算是普通百姓家里，对于孩子的修行也是极为重视的。”他顿了顿，看向她继续道，“所以，上界也将黄阶称为，知灵开智。”
凤浅云一噎，知灵开智？敢情在上界，灵尊修为以下的修者都还只是个孩子？而且若是推算一下，黄五阶应该相当于下界的灵士巅峰甚至是灵者初期了吧？想起下界各大家中的灵师老爷爷和灵尊老祖们……
突然她似又想到了什么，问道：“若是如此，为何我没有先天修为？”她很确定，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身上别说修为了，这具身体弱得她都觉得能被稍大点的风吹跑了，总不可能她的母亲还不足玄阶修为？她怎么说也是凤家的凤主，而且就从之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她的母亲都能一击结束凤家的危机，修为肯定是不会低的才对。莫非也是灵魂不全的缘故？
果然，夜子秦给出的答案也正是如此：“你出生之时，出了点状况。”
是了，灵魂不全的她连修行都不能，还妄想什么先天修为呢？凤浅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的修行都喂了狗了，她有一种自己好不容易高中毕业，即将要上大学了，结果被告知她才刚上初中，连九年义务教育都还没有完成的憋屈感。
“咳。”凤浅云轻咳了一声，略过了这个话题，，问道：“黄阶是知灵开智，那其他三个呢？”
见她不愿再提此事，夜子秦自然也不会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她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其他三阶的变化是能力，玄阶掌风雨雷电，地阶可通灵借力，天阶能辟领造物。”
辟领造物！凤浅云想到了凤府地下那个华丽的宫殿，爷爷说过，凤府原来并没有大地下室，更没有什么地宫，是她父母将她留在凤府时一并留下的，应该便是她父母化出的一方领域。还有她的空间，莫非也是一方领域？不过她并没有再问，因为这毕竟也是自家的隐密，就算问了，夜子秦也未必一定会知晓，更何况，这也算是她最大的底牌了。
次日一早。
两人并没有立马上界，凤浅云虽然没有什么好友，但还有凤老爷子和药馆的凤管家，这一走大抵是不会回来了，还是要道个别的，更何况凤管家也是因她才下的界，她回去了，总不能把他留在这吧？这实在是不合适。
马车上，凤浅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