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四军指挥部旧址。这里显得有些破败,却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琴箱,庄重地将琴箱放到了那张破落的桌子上,又搬来一张长凳子,在桌子边上稳稳地坐下。
“铿锵”一声,一声吉他响起,那声音如同利剑刺破长空,登时令树鸟惊飞。跟着那沙哑的歌声响起,悲壮有力:
“断头今日意如何?创业艰难百战多。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南国烽烟正十年,此头须向国门悬。
后死诸君多努力,捷报飞来当纸钱。
投身革命即为家,血雨腥风应有涯。
取义成仁今日事,人间遍种自由花”
李凡全身心地投入到歌唱中,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和他的歌声。他甚至忘了自己在这山上,忘了自己是个医生,也忘了自己还是个歌手。他的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眼前浮现的是一幕幕曾经那血与火交织的烽烟岁月。
他脑海里浮观了新四军在敌后的三年里,粮食极度匮乏,战士们无粮食可吃,只能啃树皮,吃野草;浮现了你死我活的战场上,遍地狼烟,浮尸遍地,山河破碎,满目疮痍;他还看到了陈毅元帅儒雅的风姿,元帅指挥若定的身影,坚定的眼神,从容的神态,仿佛就在眼前;又看到了一排排倒下的战士,一个个前赴后继的身影,他们用生命和热血谱写着对祖国的忠诚。
李凡已经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蓦然间,原本那在人脉和督脉间来回游动的气流,忽然如潮水般涌向冲脉。冲脉的会阴、气冲、横骨、大赫、气穴、四满、中注、肓俞、商曲、石关、阴都、通谷、幽门第一次被打通。
气流在冲脉循环一圈后,回到任脉督脉,接着又向带脉发起冲击,只一回带脉经上的穴位带脉穴、五枢穴、维道穴等便全线贯通。
气流在任脉,督脉,冲脉,带脉之间来回运行,几个来回后,气流又开始向阴跷脉和阳跷脉漫涌而来。只不过这次每流过一个穴位,都伴随着痛感。那痛感一阵阵地传来,让李凡忍不住皱起眉头,但他依然咬着牙坚持着。速度变得尤为缓慢,但到后来痛感也渐渐变弱。
就这样,直到天亮,温暖的太阳光洒在了这老旧的木房子上。可李凡依然没有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