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强大的冲击力向四周扩散开来,刀哥口中吐血倒在地上,周围的人都被震得东倒西歪。而李凡也受到了不小的反噬,口吐鲜血,却单膝跪地,一手撑在地上,目坚定的看着一众流氓。
一众小喽啰都受了伤,又看刀哥都没了再战之力,却也没人再敢上前。
李凡也一动不动收敛心神,凝神静气,这一刻钟的功夫,他忽然低吟道:
“海神来过恶风回,
浪打天门石壁开。
浙江八月何如此,
涛似连山喷雪来。”
跟着他就站了起来,有一个小喽啰憋不住了,爬起来就往外逃。有几个小喽啰看也跟着往外逃。这一会地上就只剩下刀哥和三四个不能动的小喽喽。
刀哥见势不妙,也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逃跑。李凡哪会给他机会,一脚把他踹倒,然后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
“现在,该轮到你们兑现承诺了?”
刀哥强装镇定,“你别得意,我们是三爷的人,得罪我们,你没有好果子吃!”
李凡也不废话,一脚踩在他的脚踝上,刀哥尖叫了一声,连连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大侠饶命!我们现在就跪!”
呼啦一声,几个人都爬起来跪着。
“乡亲们的损失怎么说?你看那么多自行车,电瓶车都给你们打坏了!”
“我们赔我们赔!”刀哥,赶紧吩咐一帮小弟,“你们赶紧把口袋的钱掏出来!”
…………
李凡休息了两天。这天晚上,李凡换了一个地方,在一个公园的广场,摆开了他的设备,开始唱歌。不是他怕了那些个小流氓,而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免就避免一下麻烦吧。等一等,能碰上的机会,毕竟会少一点。
于是,热闹的公园,有沙哑的歌声响起:
“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他们在追寻什么?
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运中交错
一年过了,一年一生只为这一天,让血脉再相连
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
李凡开始唱歌不久,公园边上就来了一辆军绿色的吉普,驾驶室上下来一个20来岁的充满朝气的寸平头,古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