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孩儿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梁云卿声音更大,扯着嗓子哭嚎着
轿辇上的男子微微皱眉,他一向不喜对妇人和孩童下手,更何况是个无依无靠的孕妇
“阿屠,自去领罚”
他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阿屠跪在地上还想说什么就被身后的侍卫给拖下去
“走吧”
随着男子一声令下,车队继续向前行进,只是在路过梁云卿时,突然闻到一股十分香甜的酒味
他掀开帘子一边,眼睛看向地面撒着的米粒状的东西,可米酒什么时候闻起来是这般气味?
“你酿的?”
梁云卿差点空耳以为是他在骂自己,嘴里的脏话好悬就出口了,半晌才回答道
“对,我酿的”
轿辇中的男子没再多说什么,随手抛出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到她面前,声音慵懒随意
“赏你的”
小窗薄丝轻扬起,男子眼眸扫向了她,随后很快又移开
梁云卿才没空管他看不看,一心都扑到了他扔出来的东西上,那是一个小小的扳指,通体是极为清透的材质
上面刻着许多像图腾一般的纹路,摸着十分温润,不过分不清是玉还是翡翠
总之是个极好的东西,梁云卿扶着后腰,突然觉得这一架打的不孬,除了后腰有点疼之外就没有吃亏
还白得了一个看着就贵的扳指,要是以后还能碰见,那她不介意再打那个叫阿屠的一顿
下一次就不是脱臼这么简单了
“姑娘,这瞧着像翡翠啊”
小拓也放下心来,她对着扳指打量,又将梁云卿扶起到马车上,可惜几罐米酒都浪费了
“我们先去喜客楼,米酒撒了下次再酿就好”
梁云卿忍着痛坐上了马车,小拓还是有些后怕,她不敢再架着马车走官道,而是绕了一条小路赶去县城
两人赶到时已经是下午,喜客楼的人少了许多,马叔拉来的货也都被陆续送走
杨管事正搓着手等待着,看见梁云卿的马车出现在街道前面,他赶紧小跑着迎上去
“姑奶奶你可来了,怎么这么久啊,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