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平复了一下情绪，语气平淡的说道：“你说的最好都是真的。”
林轩则是无所谓的摆了摆头：“要我说假的，那我宁可不说，你放心吧。”
莫凡又把本子翻了一页，说出了第三个问题：“凌云和灵羽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一般吧，他们的性格，能力我都知道。不过，为什么单独问他们两个？”
“因为他们两个还活着。”
林轩双手撑床坐了起来，满脸震惊：“什么？他们还活着！”
莫凡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对！他们还活着。”
“那就好，那就好……”林轩一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嘴里不断念叨着这句话。
“只不过他们已经叛变投敌了，最近在战场上给我们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如果你知道他们的弱点，尽快提供给我们。”
“什么……怎么可能。”林轩听见这一句话直接愣在了原地。
莫凡带着对他们两个的鄙视，嘴角微微下撇，略带嘲讽地说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能活下来，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别说这种乱七八糟的话了，我问啥，你就回啥，能不能懂？”
林轩整个人仿佛泄气了一样，无力地靠在床背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不知道他们的弱点，但是如果有机会，我会亲自去问的。”
莫凡难得点了点头了：“好，下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不知道。”
“再下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那个司机的身份……”
“不知道。”
“下一个……””
……
莫凡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林轩的回答全是“不知道”，莫凡不由得心底冒出一股火气，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怀疑，总感觉林轩是故意不配合他。
他气恼地把身上的录音设备给关闭，大声质问道：
“你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回答？”
“有。”林轩把头侧向没有他的方向，语气低沉的说。
接连的打击本就让林轩喘不过气，加上这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林轩已经厌倦了，只想停下来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