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的眼睛微微抖动，开始恢复清明。
在林轩意识回归的那一刻，他伸出的那只手指猛地缩回，而木笼里面的那个女人也是如此。
林轩眼神变得惊恐，变得疯癫，他开始颤抖着喘息，显得十分慌乱和手足无措，想站起来又会向后跌倒坐在地上。
灰渊双手背在身后，慢步走到林轩身后，伸出一只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林轩。
林轩刹那间如遭雷击，尖叫一声，往旁边的角落缩了过去。
灰渊轻笑一声，眼睛微眯，看上去林轩倒也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灰渊转头看向那个霸图帝国的公主。
蜷缩在角落，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脚一直在推着木笼地面，看上去还想向后退去。
只不过她那身体之下还有一摊黄污，恶臭味扑面而来，灰渊微微摇头，并没有多少惊讶。
夏云乐听见那一声尖叫之后已经清醒了过来，只不过依旧无法动弹。
“不知道你还有没有思考能力。”灰渊说着，向另一边角落的林轩走去。
灰渊俯身看着林轩，林轩已经不再挣扎，安静地蹲坐在那，把头埋在腿上。
灰渊刚俯身，林轩便有了动作，灰渊的眼中难得出现一丝惊讶。
林轩抬起头，直视着灰渊。
灰渊看着林轩那满是泪水的眼睛，面露不解，那眼神中最多的居然是绝望和同情，恐惧和慌乱呢？
灰渊眨了一下眼睛，不再克制自己。
而林轩依旧紧盯着灰渊，瞳孔虽然微微颤抖，但是并未有多少变化。
“有意思，你并不像你的外表和能力一样稚嫩，我还是低估你了。”灰渊起身，缓缓说道。
林轩有些僵硬地靠墙站了起来，咳嗽一声：“你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那是自然。”
林轩调整了一下呼吸，倒也并不怨恨灰渊。
他只是让林轩体验了一下那个女人最悲痛最深刻的记忆罢了……最悲痛最深刻的记忆……
林轩弯着腰，强拖着身体走了一步，又跪了下来，他的身体还在发软，脑中的恶寒传遍全身。
灰渊用指背敲了敲林轩，林轩顿觉一阵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