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春成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袁学江:“袁学江,你身为一市之长,竟然威胁我家人,你不觉得可耻吗?”
袁学江耸耸肩诡谲一笑:“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给你指一条明路。与我合作,扳倒王有山,大家相安无事,你还能在这平川市升上市委组织部部长。今天我之所以肯和你谈这么长时间,还是盼你能够醒悟,好了,今天谈话到此结束,你好好斟酌吧。”
说罢,袁学江就站起身,径直下楼而去。姜春成站在窗前,望着袁学江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愤懑与无奈。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像走在钢丝上,一步踏错便是粉身碎骨。
夜幕降临了,夕照山深处那个不知名的峡谷内笼罩在一片黑暗中。那废弃兵工厂的厂房黑影瞳瞳,巨大的轮廓犹如一只沉睡的巨兽,透着无尽的沧桑与死寂。生锈的铁门半掩着,随着风的吹拂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仿佛是来自往昔岁月的痛苦呻吟。而厂房附近那个小院内的几个人影时隐时现,他们或是在紧张地商议着什么,或是不安地来回踱步,身影在昏黄的月光与黑暗的交织中显得愈发神秘莫测,被这黑暗的氛围紧紧包裹,难以挣脱。
小院内,吴云娜又被单独关进了那个小屋,除了王大海及那3个人外,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被黑布蒙着眼的刘红杰。
其中一个人问,“王大海,我们走后,这里来过人没有?”
王大海哪敢承认自己白天曾被人捉住过,赶忙摇头说道:“没有,一直都很安静,没什么异常情况。”那人微微皱眉,似乎有些疑虑,但也没再追问。
王大海明白,那个捉住自己的人让他再回到这里,这里有什么情况要及时向其汇报。自己走后,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孩子怎么样了还不知道。他说的很清楚,自己要是不按他说的做,老婆孩子就再也见不到了。他也会随时把自己再抓住。
那个人问过王大海后,就把刘红杰带到另一个房间,点上蜡烛。关上房门,这才把刘红杰眼上的蒙布去掉。
房间内只有一个凳子,刘红杰坐着,那个人站着,烛光摇曳中,映出刘红杰脸上的恐惧。
他朦朦胧胧地看着周围,不知道这个人又要对他做什么。带他进来的人在他面前来回踱步,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