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处,溅起阵阵涟漪。
老太君刚要上前制止,便见他身后穿着衰衣的枢密卫军们,那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人,只听命与段乾的走狗。
邱刘氏连忙拦住了她,其他房的人也连忙上前阻拦。
这时一个穿着深蓝长袍的中年男人上前,拱手作揖,正是邱闫令的哥哥,大房的长子邱闫文。
“副使大人,我们在处理家事,您擅自闯入府中是否有欠妥当。”
“邱闫文?”
他的语气似乎带着些许的轻慢。
邱闫文感受到了,不卑不亢地说道:“正是在下。”
他也算一方大儒,开辟了自己的学院,是位名副其实的读书人。
“枢密院做事,这帝京还没有我不能去的。”
说完径直掠过他,走到前面去。
邱闫文瞬间瞳孔地震,转头看着他走去的背影,眉目中闪过一丝厌恶。
棺材边陶桃双手戴着羊皮手套,伸进去在尸体的后脑一顿摸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在找什么?”
又磁又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回头望去,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出现在眼前,冲击力十足,他低着眉,一双凤眼微微敛起,垂眸看着她。
她眨巴眨巴眼眸,道:“我刚刚试着给他闭合双眼,没闭上,我怀疑他后面有什么东西压迫到还没死的神经。”
“其实死人睁眼算是很正常的,人的脑干死了,但是有些神经细胞却还没有完全死绝,死后的几天内出现这种情况都不稀奇。”
“可别人不知道这个原理,会觉得逝者又复生了,又或者是什么带着恨意不甘心死去之类的。”
段乾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受教了。”
倏然,她神色骤变,动作一顿,望向他的眼神露出一丝诧异。
从后脑抽出一根泛黑的银针,递到他面前。
段乾从衣袖拿出手帕摊开,银针放置在手心,他眯起眼睛,看着手里的东西。
银针取出,陶桃再伸手合上尸体的眼睛便也合得上了。
留着八字须的男人跳出来,有些急眼:“你们看看,大哥头上怎么还有这东西?!定然家中有人不想人大哥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