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门,转身就走进去。
陶桃看到她别扭的姿势,手扶着腰,缓慢地挪动着进屋。
只见芳云站在孩子面前,笑得温柔,浑身充满母爱的光辉,伸手摸了摸孩子的脸颊。
“小宝,进屋去玩吧,娘亲和这个姐姐有话要说。”
听言,孩子怯怯地抬眸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陶桃,听话地点了点头,随后跑进了屋子。
芳云赶忙跑过去关上房门。
她转头看向她,说道:“我原是随州的一名寡妇,这孩子也的确不是刘荣的孩子……”
新婚当日,她的丈夫突发疾病,当场猝死,婆家认为是她克死了他们的儿子,抓着她回娘家退亲,
谁知爹娘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为由,不肯归还聘礼,将她和婆家一并赶了出去。
婆家气急,将她打了一顿卖到青楼,折辱了两年,后来她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老鸨知道要将她的孩子生生打掉,拼尽了全力才从魔窟逃了出来。
一路流浪街头,被来随州买豆子的刘荣捡到,刘荣替她安置了小院,她假装报答以身相许,实则想为肚子里的孩子求得安稳生活。
刘荣知道她有孩子之后高兴得不行,却对娶她的事缄口不言。
她慌了,眼看着孩子都要落地,在她的逼问下才知道,这刘荣竟然是个有家室的人。
所有的收入来源全是他的娘子在一手掌控,就连豆腐坊的铺子也不是他的,并且他娘子善妒,天朝律法更规定平民百姓年过四十方能纳妾。
权衡利弊下,没有办法,她只能甘愿做个外室,好歹还有个人养她和孩子。
到后来眼看着孩子都五岁了,还见不得光,被其他小孩骂是个没爹的野种,终日闷闷不乐沉默寡言,身为娘亲怎能不心疼。
于是她逼迫着刘荣休妻,前些时日刘荣一封书信让她带着孩子上帝京,她以为他把妻子休弃,哪知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后来刘荣安慰她,说他把酿豆腐的手艺和地契都拿到手了,等风头过了就娶她为妻,直到陶桃找上门,后面的事情发展成了现在。
“我、我根本没想要刘娘子死的,我没有想要害人!”
“刘荣他没有不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