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了一声,看样子似乎是认出来了。
“这、这不是城南街那个开丧葬铺子的陶家小娘子吗,我记得很清楚,中元节那晚就是她拿着这个纸人灯到处乱晃。”
“画得太吓人了,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
“陶家小娘子?”
他惊讶地说道。
梁永升笃定地点头:“是啊,没错,您要是不信,可以去城南街问问街上的百姓,都知道的。”
陶桃躺在树下的摇椅里,吃着零嘴,手里拿着话本子,时不时还笑出声。
她现在在养双手的伤,铺子就不去了,反正娘亲在那里看管。
段乾也没回来,她不用做鱼,难得清闲。
本来想着到时给他看看自己做的纸人灯,哪知道那只纸人灯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当时她明明记得是放在桌上。
估计是半夜风大给吹跑了,她也没去找。
总不能是别人偷的吧,谁没事会偷纸人啊,特别是中元节半夜,寻常人谁有这个胆量。
再说这也没用啊,又不值钱。
她也懒得找,重新再做一个不就完了。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陶桃看书看累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骤然,一阵剧烈地拍打声,在安静地院子里忽地响起。
她拧起眉,不悦地睁开眼睛,“谁啊?”不高兴地撇了下嘴,转头目光移向砰砰响的木门。
若是娘亲,早就开门进来了。
难不成是铺子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个可能,她立马起身小跑过去,透着门缝看去,立马露出惊讶之色。
竟然是府衙推官高少光。
这厮来干什么?刘娘子的案子不是已经破了吗,那他来干嘛,她想不到她和他之间还有什么关联。
但陶桃还是开了门。
她还没来得及问,就见眼前的人拿出一副画像,询问道:“这是你做的纸人吗?”
他手里的画像正是她做得那个可爱的纸人童女。
可他的语气明显不对。
她目光露出些许的警惕,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