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准备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多照顾你们。”
“徐副将,吴公子的伤势,我们清楚的。上午朱小妹来过了。她已经把昨夜太湖木屋之事详细讲给我们听了。唉,真是没想到,这个吴乾通竟然如此胆大包天。他身受重伤,那也是他咎由自取。不过要是他能平安度过这三日,对我们确实会更有利些。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吴老太只怕是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陈老板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说道。
“什么?咎由自取?你的意思是说这事跟吴乾通有关,整件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指使的?可是早上吴将军跟我说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徐赛春眉头紧蹙,满脸困惑,十分不解地大声说道。
“哦?是吴将军跟你说的昨夜太湖木屋之事?今天苏知府在堂上断案,吴小奇倒是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不知道将军跟徐副将您是怎么说的,还望徐副将能跟我们详细讲讲。”陈老板也是一脸狐疑,不解地问道。
随后,徐副将稍作思索,便将吴将军告知他昨晚木屋的讲述之语一五一十地细细道了出来。接着,他眼神看向陈老板,示意其将朱慕虹告知的太湖木屋版本也说上一遍。陈老板依他所求,同样讲述了一下。
陈老板听完徐副将的话,脸上露出惊愕之色,实在没想到这竟与吴小奇堂上所说的完全一致。他忍不住连连叹息道:“唉,吴将军居然连徐副将也骗了。罢了,此事还望徐副将假装不知为好。毕竟你们朝夕相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于提防吴乾通遭遇意外,确实得未雨绸缪。徐副将,你放心,我们定会努力保护好自己的,尽量不让吴家找我们的麻烦。”
“唉,孰真孰假着实难以断定。我也不好再去追问吴将军。真相确实不宜过度纠结。那你们多加小心。以往我托付列老弟的事情,他都能完美完成。今日他难得托我办事,我自然也没有理由办不好。此事待我回去思量过后,自会想出对策。今日前来,就是先给你们透个底。徐某身负公务,不便出来太久,就此别过。”徐赛春一脸严肃,无奈地摇头叹息道。说完,他就起身准备离去。
“那就有劳徐副将了。徐副将慢走!”陈老板赶忙起身,恭送徐副将出门,陈大婶也在小翠的搀扶下,一同相送。
徐副将连连摆手,劝陈老板夫妇留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