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这些影手可不是眼前这些没什么实战经验的护卫,倘若打起来还真不一定是从小便为大公做事的影手们的对手。
她深知眼前的困境,但仍倔强地回应:“我怎能相信你们的空口白话?大公现在一心想要铲除我们哈尔沃尔森家族,我若自投罗网,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
马德伍修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徽章,上面刻着哈尔沃尔森家族的族徽,还沾着几丝干涸的血迹。
“夫人,您可认得此物?这是从爱德华身上搜出来的。大公让我拿给您看,就是想让您明白,您儿子的性命如今就如同这血迹斑斑的徽章一样,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呐!”
芙尔妲看到那个徽章,心中一痛,仿佛身形也不复以往那般硬朗,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难道爱德华他
马德伍修见状,继续趁热打铁:“夫人,只要您跟我去见大公,承认您家族的‘罪行’,或许大公还能网开一面,看在父子的情分上留爱德华一命。”
“否则,我便只能让我的下属们将这庭院踏平,将您强行扭送到大公的面前,爱德华必然会因您的固执而付出惨痛代价。”
芙尔妲的内心在痛苦地挣扎,她望着那块徽章,那是爱德华经常随身携带的信物,出席贵族间的宴会时便会将其佩戴在肩膀处,芙尔妲的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了爱德华的面容。
庭院里一片死寂,只有马德伍修和他的影手们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催促着她做出决定。
芙尔妲犹豫片刻后重新挺起了身子,“我跟你们走,但你们必须保证爱德华的安全。”
马德伍修点点头,便让手下先行回密道给荷坤大公报信。
“明智的选择,夫人,我会尽可能地保留您作为贵族的体面。”
马德伍修跟在芙尔妲的身后从密道赶回了哈尔沃尔森家族的府邸。
此时,诺鲁德卡华堤内的双方依然僵持不下,城中不少的老牌贵族早就焦急地暗中派了人马前往了基尔斯汀将军的军帐。
反正他们当时也谈的差不多了,这本就是一场只要基尔斯汀将军及时带兵过来就能掌握的场面。
大公荷坤仍在与爱德华进行一场父子间的口水战,双方心里都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