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做检查的医疗忍者。
“呜…抱歉!”我在做木桩打击训练的时候,身边都是旁人的击打声和呐喊声,情绪调动起来后,很少会注意身体状况。一天下来,没有哪里是不疼不发麻的,所以腿上的阵阵刺痛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还想着大概睡一觉就好了。
“小孩子道什么歉。”女忍者叹了口气,“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骨头都有裂缝了。”
我目光下移,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盯着她的脸傻呵呵的笑。
训练强度一向如此,我早已经习惯了。
“你啊”她戳了戳我的额头,温和道:“我叫宇智波寻,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来找我,不要自己忍着,知道么?”
“知道了。谢谢你,寻姐姐。”
治疗结束后,我疲惫的躺在宿舍的大通铺上,合上眼睛休息。这里处于地下,在熄灯后,完全透不进一丝光亮,甚至连一丁点的风也没有。
黑暗中,不时有小孩的啜泣声和一两声痛呼传来,不亚于一种精神折磨。
我一向浅眠,来到这里后,就睡的更少了。不是不想睡,而是睡不着。每晚休息的浑浑噩噩。
好在这具身体韧性十足,哪怕是个幼童,在经过几小时的浅眠和查克拉的温养后,也能精神满满的复活,所以我都是愈加刻苦的修行,每每训练到头晕头痛,四肢不受控制时,才一头栽进床铺,如此昏睡过去,明天醒来反倒是精神满满。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或许一开始很难,但是习惯了就会很容易。
坚持这两个字,我在上辈子就做烂了。
…
想着这些,我几乎就要睡过去时,床脚突然一个下陷,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我顿时吓精神了。
接着,一个温热幼小的、仿佛出生的雪雁一般瑟瑟发抖的团子凑了上来,挤在了我的身旁,胳膊腿一气的缠在我的身上,不时抽泣一下,吐息就喷在我的锁骨上,带来一阵颤动。
我不敢动,只是睁大眼睛向下扫去,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看到了一张可怜巴巴的泪花小脸。
这……这什么情况?
我想动又不敢动,过度的亲密让我彻底僵硬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