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只留下我觉得能展现我超强战斗力的文字,又重新抄写了一遍,最后又认真的读了一遍,才将所有信纸小心的塑封起来,准备有机会就邮寄回去。
所有的事情都做好后,台灯的光芒也开始黯淡了,我听见外头的雨声微弱起来,渐渐有风从房间的缝隙透进来,凉滋滋的,清新又舒心,是雨后的冷风,吹散了整个房间的郁气。
恍然间,我放下笔,竖起耳朵,确信自己听到了某些声音,那声音来自外面的走廊,像是有规律的在靠近,如同潮汐一样,裹挟着温度而来。
空空空!
铁门被敲响的瞬间,我几乎忘记了身体的疼痛,连滚带爬的跑过去,一把打开了门。
门打开的瞬间,空气蜂拥而入,吹起面前人的黑发,光线也透进来了。
“前辈——是你吗!”
我确信这就是我一直担心的人,心脏几乎跳成一团,万分惊讶又万分欣喜的扑上去看他:“你、你没事了吗!”我仔仔细细的查看他的身体,又想到他被万蛇撕咬的样子,顿时焦急不已。
“现在…现在还痛不痛?”
日向诚没什么反应,只后退一步与我拉开距离,目光冷涔涔的盯着我,什么话都没解释,甚至好像变成了不认识我一样,又恢复成了如同第一次见面时的漠然。
甚至…更甚。
这是怎么了?他在怪我么?
一时间,我有些心慌。
“跟我走。”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连忙说了声:“好。”
…
…
行走在密道里,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一重一轻的行走。
这里要说明一下:重的是我,轻的是他!
这是一条极长的隧道,墙壁上挂着昏黄的油灯,照亮一小片黑暗。
“前辈,是我连累你了。”我越发觉得对不起他,因为放走白明明是我的错误,却要由他来承担。
果然,他没有回话。
我低下头去,酝酿了很久,正想继续道歉,却听见他说:“军部的情报有误,早就超出了你们的能力范围,任务原本就是要失败的。而血继限界者是由你救出,他的归属,自然也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