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
什么叫“喜船”?
船舶的意思吗?
跟船舶又有什么关系?
“改日同你细说。”公主说,“你怎么问起了她?”
“我们相邻住了一年,她对我极好。若您往驸马的老家送东西,我想捎带一些礼物给她。”骆宁道。
大长公主:“我下个月要送。你把东西备好,送到公主府来吧。”
骆宁应下了。
回去路上,大长公主叫儿子进来坐马车。
“不叫她知道?”公主打趣儿子。
裴应面上浮动一抹尴尬:“不妥。被揭穿,儿子要羞得一头碰死了。这不是光彩之事。”
“也不算丑事。”公主说。
“于男子而言,是丑事,断乎不能在年轻女郎跟前丢这么大的脸。娘,您别把儿子逼死了。”裴应认真说。
又道,“有了坏印象,恐怕此生都难逆转。千万保密,半个字也不能泄露。”
嘉鸿大长公主失笑。
她不再劝。
骆宁等人回了侯府,侯夫人白氏提前得了管事口信,携白慈容在门口等候。
搀扶老夫人,白氏笑问:“在观音寺遇到了嘉鸿公主?”
“正巧碰到。”老夫人说。
侯夫人:“我要是昨日知道,连夜上山去了。既有这样的缘分,不能轻待了她。”
老夫人语气很淡:“是公主款待咱们,不是咱们招待公主。‘轻待’二字,你莫要说出去,叫咱们无地容身。”
白氏一阵尴尬。
她低垂眼帘,沉默两息,才道:“儿媳冒失了。”
老夫人抽回手:“你忙吧,家里一堆事靠着你。”
由二夫人和大少奶奶搀扶她回了西正院。
午饭时候,侯夫人把大少奶奶温氏叫到了东正院,问她观音寺情景。
“……除了公主,还有什么贵人?”侯夫人。
温氏:“儿媳不认得。要不是嫁入侯府,这些贵人哪里见得着?”
这话倒是不错。
侯夫人听得顺耳,又问:“驸马可同公主一起去了吗?听说公主还有个儿子,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