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赐婚给雍王,大哥出不了大牢。你可别说难听话,让我有机会去宫里告状。”
白氏顿时闭嘴。
骆宁又道,“他烧表妹的铺子,你不去问问缘故?他们俩,因何事闹得这般凶?”
白氏眼神飘忽:“是被陷害。”
骆宁叹了口气:“娘请回吧。我进宫累了,想躺一躺。”
白氏只得起身离开。
骆宁静静看着她。
三日后,骆寅回了家。
紧接着,吏部罢了他的差事。
小小官职,骆寅一直觉得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实际上,小官职也是个官身。
官与民,天壤之别。
“烧的是自家铺子,阿容不计较,官府减免一等罪;
铺子里的死者,身份不明,附近商户作证,最近有一贼人时常出没,可能就是贼,再减免一等罪;
火药说不清楚,含混过去了。到底纵火,只挨了十板子,罚银五百两,准他出狱。”镇南侯把此事说给老夫人听。
老夫人哼了声:“作孽!不仅丢了官身,还给侯府和阿宁抹黑。咱们是雍王的岳家,也给王爷招非议,他简直罪不可恕。”
镇南侯:“娘所言极是。”
阖府都听说了。
只侯夫人心疼儿子,看着他又挨打,痛哭流涕。
“是骆宁害我,她算计我!”骆寅愤怒得表情扭曲。
白氏按住他:“你消停些。”
“娘,我进了监牢,挨了打,还丢了官。骆宁将我害成这样,我岂能消气?我要杀了她,叫她血债血偿。”骆寅咆哮。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镇南侯搀扶老夫人,身后跟着骆宁、二房、三房的人。
本是骆寅回府,过来安慰他几句。
他们在门口,就把骆寅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镇南侯脸色难看极了。
骆宁面上,有些委屈。
“住口,你这个孽障,还有脸说这种话!”镇南侯在窗外就呵斥。
屋子里一静。
侯夫人白氏擦了眼泪,急急忙忙迎出来。
她上了年纪,依旧妩媚,只眼角皮肤微松几分,不影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