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用鲜血写着一行字:
“找到少了两只眼睛的国王。因为它,我才被困在这里,永远不得脱身。”
“这是……什么啊?”池雨塘战战兢兢地望着墙面上血淋淋的文字,面色惨白。
“字迹不同。”黑斑青年道。
“什么……字迹?”
“‘怨’字和下面的文字字迹风格不同,不像是一个人写的。”黑斑青年随口道,而后,青年那幽深的目光迅速扫视了一圈房间内的景象:
房间的东北角陈设着一只血红色的木柜,紧贴着血字墙壁的是一张油漆剥落了的写字桌,写字桌上摆放着一个立式的照片架,照片里有一群七八岁的孩子,五男三女,正冲着镜头的方向比划v字手,脸上的笑容无比灿烂而纯真,只不过在照片的中间,多了一个巨大的缺口,好像被人硬生生抠去了一块内容。
之后,在这个狭窄房间的正中央还有一张小方桌,小方桌上,陈列着各种物件:
糖果、凌乱的糖果纸、象棋、颜料、画着栩栩如生的小女孩的图画册、堆成房屋和小人形状的积木、拼图、扑克、面值十元到五十元的彩色纸币和碎散硬币……
池雨塘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房间的铁门前,她尝试着拧转铁门的把手把门打开,可是尝试了一番后,她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道:
“门好像被锁住了。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