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郭秋花交接工作。
和我的认识不一样,在修造厂时,徐冰雅就是郭秋花的直接上级,她对郭秋花一直不怎么待见,虽然达不到相见生厌的程度,但对她的工作能力和日常表现的评价,都非常一般。要不是高秀兰的竭力推荐,加上当时公司迁址后,确实急需接待拉煤车司机的人,所以才勉强同意让郭秋花来榆坪公司上班。
徐冰雅淡淡地说,既然你和赵军都认可郭秋花的能力,那就让她去给你们当经理好了,她在我这儿本来就属于可有可无的角色,管的事情不多,工作移不移交都行。
要是放在以前,像接手北方公司这样比较大的事情,我在做决定之前,肯定会和徐冰雅商量,要听听她的意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再遇到这种事,我很少主动向徐冰雅讨教,经常会自做主张。
也许徐冰雅也察觉到我这种变化,偶尔遇到我向她征求意见时,她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直言不讳,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很少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就如现在正说的郭秋花的事,我觉得徐冰雅的话里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
徐冰雅的态度让我感觉窝火,但却无从发作,于是借口要送军哥回省城,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却不想进去了,匆匆向徐冰雅告辞。
考虑到把军哥送回家后要连夜返回,自己一个人开车太累,我拐弯回了趟洗煤厂,把申小涛叫上车,让他陪我同去省城。
把帕杰罗停到国贸大酒店门口,我懒得上楼,用宾馆前台的电话,打到郭秋花所住的房间,呼叫她搀扶军哥下楼。
十分钟后,赵军右手搭在郭秋花肩膀上,郭秋花一只手挽着军哥的腰,一只手扶着军哥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从旋转玻璃门中走出来。
可能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原因吧,此刻的郭秋花虽然衣着普通,但一张俏脸却白里透红,挂满了开心的笑容,显得特别水嫩,特别精神。
我准备下车迎接军哥,一抬头,却在后视镜里看到申小涛脸色骤变,眼睛红的快要喷出火来,嘴里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连忙回头,拍了拍申小涛的脑袋说,别这么激动,是我打电话,让郭秋花去赵总的房间,送赵总下来的,你要是这么沉不住气,就给我从车上滚下去。
郭秋花把军哥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