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她跟闫埠贵生活这么多年,斤斤计较已经是刻在骨子里了。
这下两口子都陷入了沉默,好像自己的房子被人抢走了一样。
他们也不想想,京城的房子这么紧张,就凭着闫埠贵一个小学老师,就能弄来一间房子。
不过他们的心里就是这些,想着弄间房子,想着想着就把房子当成自己的了。
三大妈杨瑞华这会开始道:“这易中河早不来,晚不来,非得这个时候来,还把我们家的房子分走了。
咱们该怎么办呢,如果没有房子,解成的婚事该怎么办啊。”
闫埠贵也在想着,面对媳妇的询问,“看样老易是指望不上了,我晚上去找老刘商量商量,老刘也惦记着房子呢,他家的光齐也到了结婚得年龄了。”
屋内的气氛一时间就凝重了。
这会闫埠贵的二儿子闫解放进屋说道:“爸,妈,你们干啥呢,怎么不准备吃饭。”
闫解放现在还是十三四岁的孩子,正在上初中,半大的孩子,正事能吃的时候,闫家的伙食一般,连吃饱都够呛。
所以闫解放饿的也快,回家就想吃饭。
三大妈这会心情正不好呢,“吃吃吃,每天就会吃,饿死鬼托生是不是。”
刚到家就挨了老娘的一顿刺,闫解放都有点莫名其妙。
“爸,我妈这是咋了,谁又惹她了。”
心情同样不好的闫埠贵说道:“你妈心情不好,去喊解旷过来吃饭吧。”
闫解旷还不到十岁,上小学所以放学早一点。
闫解放转身去喊闫解旷吃饭。
等闫家两兄弟过来后,闫解放看到桌上的饭菜还是万年不变的窝头,清水煮白菜,咸菜丝。
“爹,咱能不能改善改善伙食,天天吃窝头,上厕所都费劲。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一大爷,他带一大妈去下馆子了。
咱们家什么时候能去下趟馆子,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下过馆子呢。”
不提易中海还好,听闫解放提到易中海,闫埠贵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下馆子,我还想下馆子呢,你给钱,我天天带你下馆子。”
“我还上学呢,哪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