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承业还是扫视了一圈,发现司马灵余没有在这,她真想看看这两人相见时会产生什么样的表情。
“中午把大家都叫到厅里,我要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下这位先生,你们这些人光懂些房中术有什么用,也得平时陶冶一下情操,画画书画,写写诗歌什么的。”
她竟然能把房中术这种词挂在嘴上,在场的男儿都挺尴尬,只有黄子良面不改色,这些人看他的眼睛似乎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早上这匆匆的一面,武承业还有事情要出去,就把黄子良安排在她旁边的房间里面。
等到武承业走了之后,府中的氛围变得轻松一些,那些人紧绷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还有那些郎官侍从们都把手揣着,黄子良进入房中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他们就站在院子里上下打量着那扇门。
“你说这人什么来头,怎么看起来和灵余主夫有些相似?”
“我有幸见过灵余主夫的哥哥,这人长的和他哥哥倒是有七八分相似。”
“诶诶,你们听说了吗?就是家主和灵余主夫他哥哥的事。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
“哎呦,我也知道,但现在富商从来都不让人提,我们最好也小心一些,不然的话,家主要是生气了,保姆通通都发卖了。”
“发买了还不要紧,我听说上一次啊,那个张郎官可惨了,舌头都没了。”
他们越说越害怕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在这里面,谁不是步步都处于危险,生怕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