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上都涂了剧毒,就算我们不能活着回去,你们没有解药也都得死!”
好啊,好一个同归于尽,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武子颜就是一个行走的药囊。
但是她的血能解毒的事情,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她又多了一个要死由头。
可是看着眼前的楚秋,似乎都快不行了。
脚上被砍了两刀,手上被砍了三刀,好像伤口都不深,可这毒蔓延的很快!
“快来个手脚齐全的人,帮我把楚秋抬上车。”
其他的人多少有点挂彩,但是也有毫发未伤的。
说来也怪那长孙伯幽和房月榕连擦破皮都没,听到喊就跑过来帮她了。
“你们两个没事吧?擦破皮也不行!”
“东家,我们两个没事的,还是快看看楚秋吧。”
看的是这几个人,反正自己的秘密早晚也得告诉他们,就让他们两个哦不三个一起上车。
他们五个人,在这车上勉强算是不挤。
楚秋被平躺着,放在一边,这毒也太快上头,都感觉楚秋呼吸都变急了。
“刀。”
月儿真是什么都有,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匕首。
那两个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
“这个呀,是公子,你送给我防身的呀。”
武子颜才不管他们有什么交流,在手掌心用力一嘎。
她痛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为什么每次受伤的都是她呀?
那血慢慢顺着她的手掌心流出,楚秋意识已经模糊。
叫他张嘴他也听不见,长孙伯幽一只手钳住他的腮帮子。
武子颜的血顺着他的嘴唇滑入他的口腔。
血在流,武子颜脸上的泪也在流。
天杀的割浅的伤口最痛了,这两日又不能骑马了!
房月榕拿着手绢给她擦拭眼泪,心中还在想她该是有多担心楚秋啊。
竟然一边喂血还一边流泪,等等,她为什么要喂血呢?
喂了差不多两口的计量,武子颜觉得已经差不多。
但是她也不能只管楚秋一个人活命,口中又说了一个字:“盆!”
这月儿可真没有,但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