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舅舅,你在乎他,那就听听他本人怎么说,你又不是你舅舅,怎么能代表他?”
池远拍了拍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没有多说什么。
季杨杨是一个比他还别扭的人。
他只是季杨杨的朋友而已,没理由管人家的家事。
一番话后,季杨杨支着上身,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这样的话从其他人口中,不一定有效果。
但说的人,是家庭情况和他差不多的池远,季杨杨却意外地能够听进去。
池远盯着球场看了一会儿,觉得有点手痒痒。
他指了指球场,对季杨杨说道:
“难受就别想了,要打球吗,看在你深陷家庭烦恼的份上,我可以适当放放水。”
季杨杨觉得池远说得有道理,但却不接受池远放水:
“不需要,我只想全力以赴打一场。”
走向球场。
他只想发泄。
就算这样的发泄是被虐。
只要发泄出来就好了。
发泄出来,那就回去尝试着心平气和地和季胜利……
不,算了。
还是和他妈妈好好谈一次话吧。
怎么可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