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质了,就是南鸿变态的占有欲。
在那个把女子当作男子附属品的时代,即便黛娜清醒着,想要逃离南鸿的魔掌,又谈何容易?墨京玉气得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给黛娜一巴掌让她清醒,再给表妹一巴掌,南鸿更是降龙十八掌。
赵沫沫忍不住没好气地冲导演抱怨,“导演,干嘛选这么个沉重的题材啊。”导演一脸严肃地回应,“就是想用你们的影响力,为妈妈们发声。”
赵沫沫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几步跑到摄像机前,开始掰着指头,一桩桩、一件件细说当妈妈的各种不容易。
墨京玉把赵沫沫的情绪变化看在眼里,悄声问林韵苑,“这是怎么了,她情绪波动咋这么大?”林韵苑轻声叹了口气,简洁地把赵沫沫产后抑郁的事说了出来。
墨京玉不禁感慨,“还好我机灵,直接无痛当妈。”林韵苑浅笑着打趣,“你呀,不过不体验也好,生孩子这事儿,真不是什么美妙轻松的事。你看安安多乖,你和江总要是考虑要孩子,可得慎之又慎。”墨京玉立马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坚决表态,“我坚决不生。”
导演带着众人来到晚餐地点,没再出什么难题,让大家能安心用餐。一整天的密室体验下来,大家都累得筋疲力尽,匆匆吃完晚饭,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墨京玉临走前,下意识瞥了一眼向来吃饭时爱挑事的墨微微,今天她倒是格外安静。
墨微微此时满心都在想着另一件事,之前去接醉酒的谢铭时,她无意间听到谢铭似乎有一位白月光。
那时她满心满眼都是照顾谢铭,没细想,如今这疑问却像根刺,时不时扎一下她的心,她忍不住琢磨,自己会不会也是个替身?这个疑问,如同迷雾中的谜团,在未来某一刻才会揭晓答案。
墨京玉回到房间,先用温水打湿毛巾,动作轻柔又仔细地替江宴安擦干净小脸、小手,再把小家伙轻轻放回床上,掖好被子,这才转身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出来,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犹豫要不要打电话问问江之言,关于江宴安妈妈的事。
上次江之言刚要开口,就被她心急打断了,那时她不想卷入那些复杂麻烦事,可今天密室的主题实在沉重,她不禁担心江宴安会不会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