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样儿,蔚棘停下正啃着野水稻的嘴,并凑到土炮跟前问道:“咋啦?土炮,谁对你泼水了?”
“唉儿啊!尾巴一不小心打到一条江豚幼崽上了,被一大群江豚吐了水。”土炮眯眼没好气地答道。
蔚棘听完嘴巴鼓起说道:“这就是你的锅喽?”
“没啥,被泼身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比起我误打江豚被泼水,一些智慧生物不小心做出的事也难逃一些本不属于它的惩罚啊!”土炮闭眼昂头道。
蔚棘把头别向右边小声道:“有龙又在卖弄自己的学问了,而且我们只是一群动物,哪来的惩罚会降到咱们头上呢?”
这时炼狂磨好刀,举刀一看,刀身上的霉斑没了,但竖着看刀,刀身变扁,刀变扁了就容易断,而且还是从一只巨虫上拔出来的,生物的武器也分强韧和脆弱,脆弱时甚至一碰就裂,强韧时怎么砍怎么用都不断,沙甲虫的颚刀在强韧和脆弱的中间。
炼狂看着颚刀,不禁感叹这刀的寿命也快走到尽头了。又看向自己空瘪的腹部,上午有段时间花在磨刀上了,得找食了。
炼狂起身朝茂密的树林方向走去,但临走前扭头对着在草地上觅食的二龙喊道:“你们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在林子里猎个动物就回!”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说我们也知道!”土炮随便答道,之后跑到一块岩石上晒太阳,以蒸发掉身上多余的水分。
当炼狂走后,二龙附近的土地开始碎裂,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炼狂才进入森林,它锐利的目光透过茂密的灌丛,敏锐的嗅觉一闻就知晓有只野兽藏在其中,闭上眼睛,那只野兽的形象在它脑海里显现。
这是一只母野猪,身躯高大,后脑至脊背处盖着一层短而密的鬃毛,嘴角露出短而尖的獠牙,它一边将嘴拱进灌丛中采食浆果,一边用獠牙犁地控掘以啃食根茎,丝毫没有注意到有恐龙发现它了。
炼狂右爪高高举起颚刀,瞄准母野猪的大致方位,往后扭转腰身,右臂随着扭头,双腿弯曲以蓄力。
这次,一定要中啊!虽说没中也没事。
炼狂想完甩刀朝母野猪的方向投掷过去,长刀在半空飞旋几周后,给母野猪左侧身体划烂一个大囗子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