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山回头，语气不善。
楚尧抬头与其对视，愣了半晌然后才开口，“我认识你吗？”
这一句话差点让莫山原地破防，他愣的时间比楚尧还要久，而后眯眼咬牙切齿起来，“你在装什么？一年前不是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的花扫走？害我被全校的人笑话！”
“有这回事吗？”楚尧实在是想不起来，他都没来过学校几回，也不在意关心这些，不会去刻意记录这些事，不重要的东西他很少让它们留在脑子里。
“你不要跟我说忘了？就算你忘了我可不会忘！要不是你不来学校我早就收拾你了！”
莫山越说越气。
“等我觉醒出能力，看我怎么收拾你！”
莫山转过去，不说话了，怕实在忍不住给这瘦小子一拳。
楚尧不回话，按照对方说的，他可能是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把他用来给喜欢的人表白的花给丢了，然后被全校知道笑话，一直记恨到现在？
他摇头，不想这些东西，因为他觉得实在是太无聊了。
台下的一切动作都在上面的人眼里，趁着学生上台的间隙，可可将头靠近宁雅的耳边轻轻说道：“看到那天那个少年没有，在那后面，好像被人威胁了。”
宁雅张口回道：“看见了，怎么，你要帮他出头？”
可可摆手否认，“不是不是，我是说他今天居然也会来，还以为要去郊区才能逮到他呢。”
“而且我以为你没注意到。”
“这么特殊的人，连把档案翻了遍，信息都只能查到七年前的人怎么会注意不到？”
宁雅目光好奇起来，看了看楚尧的方向，在思考什么样的能力和位置才能抹去一个人的曾经？